”
“这不书生吗?每天光顾得看书,哪有时间下水……”
被丢下水的书生救了起来,好奇看热闹的人群渐渐下桥散了去。
过桥参加春江诗会的文人书生都松了口气,继续往桥上行去。
“那孟经是什么人?怎的这般跋扈不讲理?”
福元珠离着常益德远了些,心头奇怪的燥热感消失了去,人也自在了许多。
常益德眯了眯眼:“说起这个孟经,我倒是知道一些。”
秦泽和福元圆向他看了过去。
“他在去年的乡试中了举人,”常益德道,“今年应该会上京城参加会试。听说家中颇为富裕,平日时常挥金如土,横行霸道惯了,是以在扬州城名声颇丰。”
福元圆眯起眼睛,打量了眼早就远走而去的孟经等人,换了个话题:“常表哥今年要参加会试吗?”
常益德点头:“当然,下个月益德就回京。”
他原本就打算今年参加会试,并且相信苦读十数年定然能够不辜负祖父的教诲,在会试上考取好的名次。
然而发生了碧青郡主之事后,被福元圆苦口婆心点醒,才惊觉自己欠缺太多。
这几个月追随褚师勤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