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辎重船,会不会顺着三江去找?如若被他们找到又当如何?”
镇国公哈哈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秦旭的问题,而是站起身背着手缓缓走到书桌之后。
“旭儿,外祖父知道因为程奇正之事,你心头不畅快。”
镇国公拿起镇纸在掌心中婆娑,“但所有事情成与不成,皆需要徐徐图之。”
“外祖父,”秦旭面色一僵,深吸口气将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去,转而道,“旭儿受教了。”
“朝堂之争,”镇国公淡淡地觑了秦旭一眼,开口道,“本就是你来我往的博弈过程。谁也不能一杆子就将对方打倒,总是在博弈之中不断地消耗对方的力量,滋长自身的力量,以达到最后的胜利。”
“这次辎重船一事亦是如此。”
镇国公眯起眼睛,虎目精光乍现。
“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走这么大的一艘船,”他摸着镇纸,“被发现的可能性本就不低。”
“我们赌的就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秦旭颔首:“要将辎重船驶往那个地方,至少需要十天的航程,而要将一应物资收藏并销毁形迹,恐怕至少两天之数。”
“如果太子殿下他们再晚上几天察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