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起到了极大的作用,歌颂了秦泽在作战指挥上超高天赋。
看得福元圆眉心紧颦。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且不说秦泽只是储君的身份。
邸报如此高歌颂扬秦泽的作用,总让福元圆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将邸报放下,眯起眼睛思索片刻:“银宝,老樊,咱们启程。”
京城去西南边疆,快马加鞭要七天才能到。
福元圆他们这一路前行,除了夜里进城镇寻客栈歇息,白日赶路并不停歇。
待到了第八天午后,三人已经抵达西南一带。
“前面就是元江山脉,”福元圆指着不远处绵延不断的高山,“元江山脉起于西部,余脉往东缓降,我们从这条路一直往前,不出半日就能跨过山脉。”
银宝应声:“过了元江山脉,就到了西南的地盘了。”
“没错。”
福元圆和银宝曾走过两趟苗阿国,对这一带颇为熟悉。
倒是小老樊从未离开过京城,这一路听两人介绍各地风土人情,听得津津有味。
“这元江山脉把西南地区隔绝开来,阻挡了北方寒潮的影响,是以西南地区四季如春,每天都是晴空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