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一派拖不了干系。”
“原因?”福元圆问的直接。
“那士兵平日里在军营个性孤僻,唯一稍有接触的就是郭乾,郭乾是他的上官。”
“而郭乾,在进军营前就投奔过镇国公一派,只是后来进了军营,便再没有和镇国公一派有过联系。”
“他们以为十几年前的事情可以渐渐磨灭,但咱们沈氏的消息渠道经营的时日更久,留下来的档案就有当年的事情。”
福元圆颔首,示意银宝继续说下去。
“比较奇怪的是,”银宝继续道,“今年年初,在带队去打探苗阿国情况时,郭乾与苗阿国的人私下有过接触。”
眉头一皱,福元圆道:“郭乾和苗阿国的人有接触?”
“是,”银宝肯定地点头,“娘娘,你说这郭乾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是通敌叛国?”
通敌叛国。
福元圆沉吟道:“郭乾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士,就算是真的通敌叛国,背后一定也有人做推手。”
银宝柳眉一竖:“娘娘,该不会是……”
福元圆睐她一眼:“未有证据之事莫要乱说。”
“是。”银宝乖乖收了嘴。
浅浅地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