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府住呢?”
秦泽熟悉地将福元圆揽入怀中,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胳膊上,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若不是他的媳妇儿好奇心十足,他真不想提起馨瑜郡主这个人。
不过,既然媳妇想知道,他自然不会隐瞒:“馨瑜郡主的母亲和母后自幼一起长大,两人关系特别好。”
他眯了眯眼:“表姨生下馨瑜郡主时难产去了,馨瑜郡主的父亲在她五岁时也离开了人世。母后就把馨瑜郡主接进宫中,养在膝下。”
福元圆听得入神,心下暗想难怪馨瑜郡主那般没把自己当外人,按着亲疏关系来说,确实如此。
“只是,”秦泽没忘记福元圆的问题,解释道,“不知为何馨瑜郡主和外祖母关系却是不睦,以前去常府请安,也时常避开着,不怎么和外祖母说话。”
“所以她不肯去常府住。”
事实上,就算她过去,怕是外祖母也不会多待见她。
秦泽没有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算是给馨瑜郡主留了个脸面。
福元圆听了,思忖问道:“她这次过来是省亲吗?我需要如何安排招待她?”
“完全不必,”秦泽回应得直接,“满满,我和她说了,让她这段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