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僧自然是信的,他又不甘心道:“那你怎么就能确定那女娃是阴阳家的传人?而且阴阳家与纵横家一样,必是一传两人,她却是一人独行。”
    “我不确定。”妖僧并不隐瞒。
    野僧听了这话,差点晕倒,他急道:“不确定你还下手那么重,不怕误伤好人?”
    “关系重大,宁认错,不放过。”
    野僧被他气得连连跳脚,骂道:“你你你,你这么重的杀心,哪里还像个出家人?”
    妖僧不再理他,反正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野僧果然不再啰嗦,他心里想着,“有老夫在,你总没法子伤着她的,大不了一直跟着你就是了……”
    黄贞此时正在树下歇息,随便吃着干粮,心里却是郁闷之极。
    她才刚下了山,还没回家就被父亲派去寻人。可恶的是,莫名地便被两个和尚给缠住了,一连跟着她好几天。黄贞骑马,那俩和尚徒步,却硬是怎么都甩脱不掉,他们就那样不远不近地跟着,如蛆附骨一般惹人生厌。
    更让黄贞郁闷的是,她也没招惹谁,便从天而降了这么一身麻烦。她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掉,简直是活受罪。
    黄贞正苦恼着,忽而听到了脚步声。她便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