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如雷,恼道:“我二弟赌技出神入化,怎会输给你?分明是你杀了他!”言毕,又是一刀劈来,刀锋颤颤,力道非凡。
    魏尺木接过这一刀,心道,“这褚豹的武功倒是远在那安良之上。”
    两人才过了三招,忽听得楼上有人沉声喝道:“何人在此聒噪!”其声威严十足!
    魏尺木抬头看去,见是楼上栅栏边立着一个身穿圆领绸衣的男子,约莫四五十岁,面相温和而不失一丝刚毅,倒像个有正气的读书人,此时正从楼上看向魏尺木。
    魏尺木试问道:“你是这里的主子?”
    那人并不隐瞒,实言道:“不错,我乃长洲县令,也是这‘藏衣楼’之主。”
    魏尺木听得这话倒是微微吃惊,虽说官员养妓狎妓乃是本朝风尚,世人皆知,只是这官员暗开妓院倒是十分少见。
    魏尺木忽而笑道:“你既然在这里,倒是省却我去县衙里寻你去了。”
    那长洲县令眉头微皱,问道“你寻我有何事?若有冤屈,本县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魏尺木道:“啧,有人设赌馆、开妓院,碍着了魏某的双眼,县令大人可能替我主持公道?”
    那长洲县令听了这番说辞,微恼道:“别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