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穿黑衣,提着一只灯笼走近潭边,他长相俊美,惊为天人。
紫衣男子见来人,先是一愣,后便半跪下身子行礼道“参见王上。”
“免礼。”男子默然扫了紫衣男子一眼,语气淡漠。
“王上能与草民在此相见,实是草民莫大的荣幸。”寒仲渊起身作了作揖,声音阴阳怪气的。
嬴政望向潭水,不望紫衣男子一眼,问道“阴阳家,这一步棋,是何打算?不妨说来听听。”声音清冷空明,未有一丝疑惑的语气,似早已知晓其中。
寒仲渊回答道“如今这天下已属秦国独大,在这硕大的天下只有秦国才是阴阳家所需的,而王上正是也需要阴阳家这样的良友,王上,我所说可谓事实?”寒仲渊眼光狡诈,如一只狐狸。
事实却是事实,可却是反问嬴政,寒仲渊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嚣张气焰。
嬴政不回答寒仲渊的话语,只淡漠道“都说阴阳家左护法才少年出头便是才智过人,果然所言非虚。”
这寒仲渊阴险狡诈的程度果然不容小嘘。
寒仲渊听了这话,略显得意,微微抬头,嘴角挂上些许笑意。本是细微的小动作,嬴政却看在了眼里。
不过也是个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