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宫女端着毛巾、花瓣、衣裳进了里屋。
宫女们放下了沐浴的东西,在水上撒了些许花瓣,便都便出了里屋,又退出了寝宫。
骨狸吸着筷子,好奇望向里屋。
里屋与外隔断了一扇屏风,她却也只隐隐约约见到嬴政的影子倒影在了屏风之上,他坐入了桶之中。
骨狸噘嘴道:“不就是洗澡吗?如此讲究。”
不过自己也几日未有洗澡了,自己觉着自己也想洗洗澡了。
福元进了屋子,又候到了骨狸的一旁。
骨狸见福元,她忙放下了碗筷,喊道:“福公公!我也想洗澡!”
“这......”福元望向骨狸,有几分为难。
这会王上在沐浴呢,美人说出如此的话,莫不是要暗示自己道要与王上洗鸳鸯浴?
嬴政坐在桶中,水深刚好淹没到他的胸膛,他闻声身子一僵。
现在在这秦川宫中,这猫却说这样的话。洗澡?她却是也不害臊。
嬴政随意擦了擦身子就起了身,出了桶,瞬时就穿上了里衣,穿上了鞋。他墨发披肩,湿了发尾,浸湿在了后背的里衣之上。
嬴政出了里屋,清冷望了骨狸一眼。转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