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泪水流淌。
婴儿身子瘫软,已半分知觉也未有。
花儿不忍,她却是一句话也未说,只默默的擦了擦眼泪。
世上最不能劝说之事便是人之生死离别。没人能明白此时这妇人的痛心。
栀羽在一旁站定,神色复杂。
或许他不过便是仁慈而已,面对这妇人,他便也是不忍。面对这已死的婴儿,他愧疚万分却也无能为力。
转眼,他望向花儿。
他面对这花儿,不过……也便是恩情而已。
栀羽想到此,转过身去,缓缓出了屋子。
从院中望去,村中白雪皑皑,天空也是纯洁如雪。栀羽眼中一片清明,耳边是那妇人无助又痛苦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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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带着婴儿离开了,走之前还叩谢了花儿。
她道花儿既是肯接受诊治便是对她孩子最大的恩赐。
花儿抹着泪送别了妇人。
栀羽呆呆站在院中,望着花儿身影。
见着妇人走远后,花儿才转回身来,她望着栀羽叹了口气,落寞道:“郎君,若是我早一些决定下来去熬药便好了,定是我犹豫不定害了这个孩子,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