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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树干断面时,几乎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哎呀,好大一团的沉香。”
刚才割木头的工人望着树墩,脸上露出痛心的表情:“老梁我今天伐木前没点香敬神 ,好端端的一坨沉香,硬是叫我割成了两截。哎——”
另一个打下手的工人安慰道:“你就别叹气了,下锯的位置那么低,又隔着那么厚的树干,谁知道里面有沉香?”
“别人就是知道啊,”老梁望了望钟衍,语气中充满了羡慕,“站那拿眼一扫,就能判断出哪棵树结香了。”
“人家是慕总花大价钱请回来的高人,你是高人吗?慕总请你做事,一个月才花多少钱?”
……
“这根沉香木有多长?”
慕青蝉再看钟衍的眼神 ,已经满满都是敬佩的目光,“劳烦你帮忙估算一下,我好让工人师傅小心分割。最好是不要再切断了。”
“原来中间这节被真菌吃透的玩意,就是你们要找的沉香?”钟衍纵然再迟钝,也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
他一直以为沉香是松香类的东西。
毕竟松树砍倒后,有些木头纹路内会浸透树脂,形成油性透明纹路,农村土灶经常用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