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当然还有自身坚持奋斗的元素在。
“她是不弱，不过有人在针对她。”灵渊把自己观察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舒玖站停住，偏头看着已经跟自己手拉手并排走的男人。
“昨晚那个女生。”灵渊被舒玖这样注视着，心头总会一烫。
灵渊把自己看出来的说出来，却只说了关于李琳琳的情况，没有把他看出那个女生对他有种势在必得的神色说出口，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他可是素素的，对于其他人，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即使那个女生掩饰的堪称完美，谁叫他自身情况不同，就是能够察觉到那细微到可以忽略的东西。
“对了素素，你有没有发现她们两个人长得很像，难道是一家人。”不等舒玖开口，灵渊继续说着。
“不是一家人。”就那么心态不正，心里不平衡的人，才不是徒弟的家人，就算徒弟的父母做了什么，那也是上一辈的事情，然而那个李茵茵就跟认定了一切都是徒弟的错，非要把人逼上绝路，甚至痛苦死去她才安甘心。
这样的家人，心狠手辣的家人，徒弟要不起。
“哦。”不是就不是，素素所的都对。
“你怎么又这样？”舒玖收起心神，不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