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舒玖没这个心情，让他们打一场其实挺好的，男人嘛，能够打架就别哔哔。
“其实他们这样挺好，玖玖，你跟主上……”虽然心里是各种敬畏，念无秀更是自己的童年阴影，可墨灵毕竟是墨家的少主，对念无秀该有的尊敬是一点也不少。
“顺其自然。”舒玖这话好随便，可她跟她男人，好像不是顺其自然四个字能够概括的。
“玖玖，你对主上了解嘛，主上他……”墨灵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背后说人坏话，她就是再怕，都是当面怼念无秀的，可关乎玖玖的话，背后说两句，应该不碍事。
“也许我比你更了解他。”比方说念无秀几千岁这件事，估计就只有她知道。
“不可能吧！”墨灵有些不相信。
毕竟就她对念无秀的了解，简直神秘到了极点，不管是念无秀之前的相貌，还是现在的相貌，都年轻无比，十几年不变。
即使是古武者，念无秀的状态都很不一样，特别是念无秀对她爷爷的称呼，还有那种绝对长辈，尊贵存在的气度，简直不像凡人。
这让墨灵不经想起墨家那些古籍中的记载，飞天遁地，移山倒海，那是修真者，是仙，是神的时代，不像现在，灵气闭塞，有末法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