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转身往回走。
吴松撇撇嘴,只好跟在任欣然后面,盯着任欣然那挺翘的屁股看了一路。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的倒是太平。但吴松依旧时刻提高着警惕,不过,除了觉得村民一如既往的有些异常外,倒也没什么特殊的事。
郑安安的伤口已经愈合,每天也跟着大家一同去干活。吴松尽职尽责地做好了一个保镖的工作,跟郑安安几乎是形影不离。
时间过的很快,在即将离开陶家岭的前一天,村民们在老村长的带领下忙活了一下午,摆了几桌酒席,热情地要为他们送行。
本来丁思琪是不想让学生们喝酒的,不过村民们说,这些酒都是他们自家酿的米酒,度数比啤酒还低,不用担心喝醉。
丁思琪尝了一口,果然没什么酒味,还有种甘甜地味道,就像是喝饮料一样,这才放心地让学生们喝。
席间,老村长拿出两瓶白酒,对吴松和韩无名道:“两位老师,山里也没什么好酒,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今天高兴,我就贡献出来给两位老师尝尝。”说完,便打开了一瓶,顿时 一阵清香飘散开来。
韩无名很少喝白酒,但闻到酒香,忍不住问道:“老村长,这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