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丁老急忙俯身查看他的伤势,等到他再抬起头,眼睛里燃烧着的怒火像是要把吴松活活烧死!
“我靠,你个死老头,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要是吓得老子做噩梦的话我可跟你没完!”
“你把王健打成残废,他这辈子不但不能动手,就连生活自理都很困难,你,你下手也太狠毒了吧!”
“你还有脸说!”吴松反唇相讥:“这个谁,王健,不知死活的对我下手就罢了,他居然敢对我的妹妹,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下手,吗的,我没要了他的命已经是他祖上烧高香了。”
他斜眼看着丁老:“你这个死老头,电话里一张嘴就是杀我全家,扒我的皮的,这个姓王的这么残忍,看样子也是你这个做师父的教导的结果啊!”
丁老一时说不出话来。
吴松说得还真没错,平时他不但教王健功夫,同时也“谆谆教诲”他,不管对手是谁,动起手来就必须要往死里下手。
对方死了得话别怕,有师父在你后面撑腰,即使对方不该死,也务必打残、打成重伤,让对手以后看到你的影子就躲,再不敢正眼看你。
又看了王健一眼,丁老摇了摇头,将他放到了一边,再也没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