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摆明了是吴松在立威。酒杯是陶瓷所制,就是一个本领高超的刀客拿刀来砍,都未必能像吴松那样平滑地切开。
这足以说明吴松不是一般人。
现在他切的是酒杯,待会儿他会不会切她的人头?
“把我师父的钱交出来。”
吴松冷冷道。
“好,你们跟我来。钱我交给其他人带了出去,我们现在去找他。”
女人老老实实道,在吴松的碾压性实力面前,她是一句谎话都不敢撒。
吴松三人跟着女人离开酒馆,顺着一条小巷走去。
此时夕阳西下,已经是傍晚了。要是在夜幕降临前没拿到钱,那等他们回去,估计就会在大马路上看到沉睡的张一鲁。
小巷弯弯曲曲,一行人走没有多久,街面上的声音就渐渐听不到了。小巷中也么有行人,很是安静。
正走着,女人忽然停下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到地方了?”
吴松道,他狐疑地看向四周,小巷两边是耸立的高墙,连扇门都没有。
“是到地方了,到了送你们见阎王的地方。”
女人霍然转身,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