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越看越觉得墙壁很像是冰块。他不禁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摸向墙壁。
触手冰凉,十分光滑,果然是冰块。
这一来,吴松感到十分惊奇。他这是第一次见到有拿冰块盖成的房子,按说在这样的房子里,不是应该十分寒冷吗?
但是吴松并不觉的寒冷,反而觉得有些温暖。
“你醒了?”正当吴松感叹冰墙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吴松转头看去,见一个人站在门口。那是一个年轻女人,姿容秀丽,身穿厚厚的毛皮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皮毛。
“请问是你救了我吗?”吴松问道。
“不是,是我教长老救了你。你感觉怎么样?”
年轻女人道。
“感觉好多了。”吴松道。在他昏迷期间,千方经自动运行,已经把他的刀伤疗治地差不多了。
“那就好,长老说,你体质特殊,本来你所受的伤放在常人身上,足以致命,但是放在你身上,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年轻女人道。
“我交吴松,”吴松道,“你叫什么名字?”
“宁烟,”年轻女人笑道。
“好名字”吴松赞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