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种轻描淡写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语气讲出来,还替伤人的人找借口,真真儿是不知道如何来评价此等行为,是应该说痴傻还是应该说纯善呢?
无论他们两个在心里是如何地对自己进行评价,反正林安烈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亦或许是他根本不知道人家在揣测他,只是笑眯眯地重新将竹篓背回肩膀上,并伸出手去轻轻地拍了拍昼潜的肩膀。
“好啦!”林安烈指了指早已开始西斜的太阳,说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两个也别在这林子里待得太晚,不安全的!”
说罢,竟也没待昼潜回答,就直接转身离去了。
然,才走出去没几步,他便又折了回来,伸手从竹篓里掏出一条鱼来,直直地递了过去,道:“反正我是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这条鱼就当作我给你俩晚餐添道菜吧!”
看了看他笼在一层暗橙色阳光下的笑脸,又看了看他手中那条尚有余气不肯就死仍在微微扭动的鱼,昼潜呆立在原地半晌都没有任何动作。
倒是莫亦凡蔑视地瞥了他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一眼,随手从身边矮植上折了两片巨大树叶来,闪身到林安烈面前抬手一托,将鱼给接了下来。
“多谢!”回手将鱼塞到了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