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整个上身结结实实地被白绸包扎着,有些地方还被渗出来的血浸染得斑斑驳驳。
将双腿盘了起来,手肘拄在腿上,托住额头紧闭双眼,昼潜在努力地思考着一个问题——
这是哪儿?谁带我来的?我在晕迷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然,想来想去,非便未能想出丝毫线索,反倒将头想得疼了起来,一下一下太阳穴处鼓跳着,就跟有什么要从脑袋里钻出来一样。
“咝——”
疼痛,让他不得不抬起双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并用力地拍打着。
“哎哟喂,昼小兄弟,老夫劝你啊,还是好生躺下吧!”云清钰推开了房门,手中摇着折扇,与端着个托盘的阿瓷一起走了进来,并拖腔儿道,“若是这般不听话乱动,许是真的会死哟!”
“你、你、你们是那日姬忘忆惹来产孺时,帮了我们的人!”
微微一怔,昼潜便记了起来,毕竟,云清钰之前以手中烟袋锅诛杀化妖的场景,再加上他始终握在手中的那把亦是可以做武器的折扇,都委实让人的印象都过于深刻了。
“还真是荣幸啊——”“啪”的一声合起了手中的折扇,似是娇羞地掩了掩面,云清钰一(屁)股坐在了阿瓷替他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