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你去问问她，你问问她过的好不好！她要是听到你这么问，一定一个大嘴巴把你扇到天上去！”
戚原山被戚夜骂的无言，手紧紧的揪着被子，一脸懊悔“当年我的确是没有钱，我不想拖累你们..”
戚夜听到戚原山的话，硬生生的给气笑了“真可笑，没钱了是怕拖累我们，还是特么你过不了苦日子？找个有钱的女的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对吧？！”
戚原山摇了摇头“我很后悔，不想求你的原谅，只是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这样我这辈子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戚夜用力的点了点头“行，你也看见我了，也不遗憾了，我也算仁至义尽了。你没养我，我也没有义务对你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