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几间瓦屋并成一排,高矮错落,其中有一间矮的,估计无歌想直着腰进门都难,还有两间高的,又实在是高得离谱,快赶上村子里长得挺拔的大树了。
现下,无歌透过窗户往这一排奇形怪状的屋子里望去,里面均是黑漆漆的,都没点蜡烛。
无歌觉得很是奇怪,她方才眼瞅着小竹子来后院了,这么半天了,就算其他人没找着,怎的连小竹子也不见了。
突然,枯井旁的一间高屋子里传来“稀里哗啦”似是铁架子倒地的声音,无歌蹑手蹑脚的走到高屋子门前,她猫着腰蹲在窗下,窗柩已经被虫蛀的有些烂了,窗台上放着一只破碗,该是平时用来喝水的。窗户是纸糊的,这窗纸好像只要稍稍用手指蘸点口水,轻轻一戳就能弄破。
无歌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她轻手轻脚的在窗纸上戳了个小眼儿,把脑袋凑在洞口往里看。
屋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里面的布局构造,只能隐约的看到有桌子有柜子,似乎再往里一点儿还有张床。
此时屋里传来女子低哑婉转的*声,隐约混杂着男子喑哑的嘶吼。
无歌隐隐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盯着她看,她正想回头,屋里传来了男女低声的对话,男子低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