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恍惚的点点头,擦了把额角的汗,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
“我孙家祖上三代皆是靠江吃饭的担夫,到我这一辈儿也是一样,我打小就住在这江边上,要说起这江,我比谁都熟悉...”
老孙本命孙安富,在赤水江边儿上当了几十年的担夫。
担夫这个行当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这可是个体力活,好在孙安富打小就壮实,天生巨力,肩上的担子一次能挑起几十石的货物,而他又比较贪财,一天下来,能比别的担夫多跑好几趟。
没过几年,他就跟赤水江上来往的商客混了个脸熟,很多商客更是认准他一家,所有的货物都交给他挑运。
可即便如此,他家也只是勉强能揭开锅,口袋里更是连多余的一个子儿都没有,原因无他,只因他近两年染上一个陋习——嗜赌。
为这,他妻子孟氏没少跟他吵,家里一儿一女都到了长体格的年龄,爹娘又到了垂暮之年,花银子的地方越来越多,家里一度都无米下锅了。
然而越是如此,老孙越是想进赌坊里搏一搏,若是时来运转赢了把大的,那也解了家里的困境不是。
那天他猪油蒙了心,碰上别人开大盘,他一个冲动就将家里的地契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