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那位也要让他三分,他就相当于烟云城的土皇帝,随手碾死几个平头百姓,谁又敢说他半分不是?
“城主为何要命人将那些碎尸运到江边呢?”猫儿疑惑的看向孙安富:“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也好奇啊,但我也没法打听。”孙安富长叹口气:“那时我家又是那种境况,没法子,之后我装作不知道,又继续去了城主府。这个瘆人的活计我一直干到了两个月前,直到家父家母接连去世,小朵也失足掉到了江里,我才发现事有不对。”
此时已经日暮西垂,秋阳的余晖透过窗纸斜斜的洒进屋里,墨星染抬头看向角落里的孙适,那孩子从头至尾一个字都没说过,只是哆哆嗦嗦的抱着腿蜷成一团。
他走到孙适旁边,轻声问道:“你想姐姐吗?”
小儿大概七八岁,一双眸子如同慌张的小犬,他嗫嚅了片刻:“想朵姐。”
墨星染轻轻摸摸他的头,用谁也听不到声音在孙适耳旁低声说了句:“别难过,今晚你就能见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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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弯下弦月掩在了浓云后,月晕淡得看不见,星辰格外夺眼。
老人常说,下弦月不详,走夜路要当心些。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