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和着血水顺着脖子往下淌,仅剩的半张脸上,独眼目眦欲裂。
男子不过是嘲讽了两句,竟落得如此下场,这妙龄女子下手忒狠!
“哼,臭鱼烂虾也敢在我面前叫嚣。”女子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不屑,她手指上沾着一片殷红血迹,不过身上却滴血未沾。
她随手拿起搭在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手:“今日真是晦气。”
不远处,店小二和一个貌似掌柜的男子正瑟缩在银柜后面大气不敢出,两手抱头蹲地,身子抖如筛糠。
“婉儿,何事惹你大发雷霆?”
酒楼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随着一串叮咚的铃响,一个瘦长的身影迈步踱了进来。
外头天色较暗,秋日夜里霜寒露重,眼前这名男子却身穿薄薄的单衣,肩披蓑衣,头戴蓑笠,腰间别了一把很长的剑,但奇怪的是,这把剑——是木头的。
除此之外,猫儿注意到他的木剑上坠了块灿金的牌子,其上绑着一串铜铃,随着男子的步伐清脆作响。
“这是什么装扮?”猫儿暗暗嘀咕,这人打眼看去身无长物,穿着打扮倒像个渔夫,只是哪个渔夫会别把破破烂烂的木剑在腰上,还别出心裁的挂了块金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