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潘晓华笑的又是一瓶盖消毒水洒下去。
粗略的消了一下毒,潘晓华就找了点纸巾,帮霍文擦掉伤口旁边的消毒水,又撒上止血粉。云南白药的效果很明显,很快霍文的伤口就不再流血了,用杨玉堂的话来说就是:病人已经暂时脱离了安全。(这句话没毛病)
而苏仪也扛着只彘回来了,这只彘比傍晚街道上遇到的那些大了几圈,但也没达到阿拉斯加的高度,苏仪很轻松的就把它扛了回来,来到酒店门口,带着烤好的彘就上了四楼,霍文他们的房间。
“诺,你要的吃的,我还帮你烤好了,看我多贤惠,快夸夸我文文!”苏仪有点撒娇的对霍文说道,潘晓华已经悄悄离开了房间,单身狗吃不起这口狗粮,溜了溜了。
霍文没有理这个丫头,只是吃着这半生不熟的彘。
说半生不熟都是在夸赞苏仪的厨艺了,真实情况是外层都烤焦了,然后吃掉那层焦皮就是一些烤的香嫩的肉了,在往里吃还是吃到了生肉。不过这也没办法,平时做些家常菜,苏仪还可以,可是这些这么大的异兽,手里又没有攻击切小块烤,这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嗯?这都焦了就别吃了吧,很好吃吗?”苏仪有点疑惑的看着霍文吃着外面那层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