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他自然没有任何借口再在皇城停留。
取下青鸟脚上的信纸,陈留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老二召见了那个小娃娃。”
这句话是对农夫说的。
他现在的身份是秦东南,九幽宗的客座供奉。
纵然是被放逐到陈留之地的王爷,王府也修建的极为奢华,占地千余亩,光两人所处的客堂,前后便有十来丈之远。秦东南随意走到一张全是紫檀木打造的凉椅上,摇晃了起来。
“徐东山啥时候有的这个儿子?”
陈留王冷笑,脸上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你莫还真以为,那小子是徐侠义的儿子?以他的性格,你觉得他会在外面留个野种?他不在这时候召见那剑宗小子还自罢了,现在召见,不是摆明了要掩耳盗铃?”
秦东南觉得陈留王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于是便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道,“话是这么讲不假,但他掩不掩耳有区别?那小子天天缩在国子监,你能奈何?”
其实道理便是这么个道理,知道这个道理,并不代表你能做成这件事。
陈留王将信纸焚毁,手中真元激荡,青鸟登时便死于非命。他来回踱步,显然心中有些焦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