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回想刚才与吧台女服务员的短暂接触,可疑点愈来愈多。
起身跟上那个女服务员,安影一边避免被发现隔着一段距离,一边脑袋飞速运转。
他如果没记错,这个女服务员最开始给他送酒时的说话声音很轻,且没有底气,言语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慌乱,似是很怕与他接触。
就算是怕与客人接触的新人服务员,也不会像她这样反应过激到迅速离场。
再联想这个女服务员右手上的纱布,安影的脑海像过电影般浮现那天他和“视界剥夺”作战时的画面。
画面定格在“视界剥夺”右手捂住腹部的画面,安影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女服务员就是他要找的“视界剥夺”觉醒事件的心觉者。
那她剥夺他人视界的动机又是什么呢?悄悄跟着女服务员一起出了酒吧,安影并没有急于出手,而是继续跟踪。
通过剥夺他人视觉来让自己失明的双眼重见光明,难道是因为这个?
要想开启末那识,除了获得选择性,还要有足够强的执念。身为一个盲人,她的执念如果真是重获光明,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望着这个女服务员的背影,为了好记,安影在心底给她想了个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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