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辞从未应许过。
原因很简单,老道士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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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运酒楼古色古香,是临西城中出了名的风雅之处,那些个酸腐的文人秀才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来这里喝点小酒写几首愤世嫉俗的打油诗,并饮以自乐。
但牧尘不是什么酸腐秀才,很明显他也没有什么写诗的雅兴。
牧尘斟满了杯中的酒,他等的客人已经来了。
“当真要走?”牧尘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早些年就让你跟我进衙门,最起码也是个维持生计的工作,凭你这一身本事,不用几年肯定也能混个捕头当当,可你那个师父非得拦着,现在死都死了,还不许你进官府,我倒是纳了闷了,官府到底哪里得罪了他老人家?”
虽然用了老人家这种尊称,但任谁都能听出他心中的不满。
陈临辞坐在对面,很少有人知道他与牧尘私交甚好,但饶是如此,在牧尘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许多的不愉。
“老头子走都走了,就别拿他说事了,别忘了,不仅是官府的差事,萧炎他们许我每月五十两银子的酬劳我都没去。”
“萧炎那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