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光捋了捋胡须,望向宫门开启的方向。
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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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辞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老道士给他准备的新衣服,连破三境时候如雨的汗水早已经将他那件粗布麻衣浸透的一身臭味。索性直接扔了。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此话果然不虚,十八岁的少年陈临辞,洗漱的干干净净,头发梳理好之后换上一身新衣,竟也有了一副绝世公子哥的模样,再不似从前那般土里土气了。
拜别了杨修道大师,陈临辞离开国师府,回了星夜学院。
尽管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但在陈临辞的眼中,天空似乎从来都没像今天这么蓝过,空气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新过,花草似乎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美丽过,一朝鲤鱼跃红门,踏入修行路,陈临辞大愿得偿,心情煞是美丽。
好在国师府距离星夜学院并不是很远。没穿过几条街道,陈临辞便走入了那扇檀木大门之内。
今天学堂的课,是骑射。
当年纵横沙场所向披靡的池宇豪池将军,在受伤退伍之后,来到了星夜学院当教习,虽年不过四十有余,但凭借早些年在军营里学到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