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好嘞!”
初春,晨日,两院人马再次走向了前往莽苍山的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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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临西城官府衙门最为干练的捕快头子,程子豪此时很是生气。
一大早他就接到消息,说城外东郊的那座破观被人给弄塌了,程子豪甚至都没顾得上吃饭,就立马带人走出了衙门。
那座破观虽然年久失修,虽然早已空无一人,但那是他的小兄弟陈临辞在临西城唯一的念想,是酒鬼老道士生活了许久的地方,如今轰然倒塌,若是陈临辞突然回来,他怎么跟自己的小兄弟交代?
所以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带着捕快们来到了悦来酒楼的门前。
二楼靠窗的位置,曾经是他与陈临辞告别时饮酒的地方,现在却歪歪斜斜的坐着一个邋里邋遢的醉汉。
他已经调查清楚,破观倒塌之前,只有这个醉汉去过那里。
“呀这不是程捕头嘛,哪里吹的香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了。”程子豪是悦来酒楼的常客,所以店小二一眼便认出了他,见众人面色严肃还带着兵器,便知道来者不善,可酒楼毕竟还要做生意,店小二也是个心明眼亮的家伙,立马便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