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想,早在他刚刚踏入应天城一无所有的时候就已经不惧怕工部侍郎府的小少爷杜子腾了,更何况是如今。
陈临辞很讨厌自己安静想事情的时候被别人打断,更何况是以这种方式,他捡起落在画舫上的木棍,冷声问道:“看你们这身装扮,也是军营里出来的人,军营里的那些教头和将军就没教过你们怎么做人吗?”
话音刚落,画舫之内便走出来了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人,被一群舞女围绕在中间,看到陈临辞后不屑一顾的笑了笑,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小爷我手下的卫兵指指点点?”
陈临辞知道,这个少年八成便是这艘画舫内的正主了,不然此刻也不会说话如此嚣张跋扈。
陈临辞望着那张还算清秀的小脸,二话没说,便举起木棍砸了过去。
几个护卫急忙出刀出棍出剑的什么都有,试图去拦下冲向少年的木棍,但是陈临辞一身蛮力何等巨大,更何况此时动怒,还用上了些许的星元之力,这些护卫再怎么厉害,始终不过都是些肉体凡胎,如何拦得住陈临辞的攻势?
木棍冲向华服少年,在半路上遇到了那刀那棍那剑,可是这些东西甚至连让木棍停滞半刻都没有做到,便被击飞了出去,华服少年惊讶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