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诸位,这斗诗大会,是不是只能写诗,写词行不行?”
沈清秋微微一笑,说道:“诗词虽然是两种不同的文体,但从来却都不怎么分家,临辞兄如果有雅兴能写上一手词来,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陈临辞笑了笑,说道:“谢谢。”
说罢,便不再啰嗦,
提起毛笔,便一气呵成,在纸上写下来了记忆中的那片诗词。
风卷落叶催庭花,东篱漫思茶。
斜阳半抹映彩霞,何处方为家。
浪行十载无归筪,孤旅尽天涯。
只将哀思付昏鸦,道不尽,声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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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辞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宣纸交给店小二竖着铺起,然后笑道:“一首《武陵春》,请各位指点。”
众人举目望去,还有人低声念了出来,许多人的脸上,都再次出现了刚刚看到沈清秋写出来的诗的时候的震惊表情。
这首《武陵春》,通篇都没有提到一个秋字,但秋意却无处不在,不管是风卷落叶,还是东篱思茶,亦或者是斜阳昏鸦,无一不是秋日景色,而且是以一个游子的视角写出,一句只将哀思付昏鸦,道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