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该见的人都见了,该说的东西也都说了,算是解决完了吧。”
李清海夫子很能理解陈临辞此时的心情,去国离乡,马上就要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生活好久这种事情,换做谁都没有办法做到立马适应,他给陈临辞留了些许缓和心情的时间,方才继续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好。”陈临辞点了点头。
马缰勒紧了白绫马的脖子,陈临辞没有再回头,便随着李夫子和方泊舟朝南方的大道上走去。
其实他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故土的,这个国家,这座城池,给他留下来了太多的羁绊和回忆,他走之前有想过要不要去师父的坟上祭拜一下,但最后他也没有去,事实上,在杨修道大师被皇帝陛下以国礼安葬之后,陈临辞便再也没有去过他的陵寝,一来是杨修道大师生前交代过他不要暴露暴露两人之间的关系,二来便是陈临辞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一定要取了遁世山上那群人的狗头,到那时候再一个个的摆在师父的陵寝前,好好地祭拜他一番。
陈临辞离开应天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过了天气最热的时候,应天城朱雀门外往南方去的大道上,两边栽满了粗壮的白杨树,浓郁的叶子将阳光遮挡的一干二净,所以三人走在路上,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