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闷,怎么看都是他牺牲吧?
正这么想着,他只觉后背被人一推,随即身形踉跄地往床上倒去,幸好眼疾手快地双手撑住床板,才避免了俊脸被压扁的危险。
他蓦地回首,第一次感觉脑子不够用。
“真的是我姐教的。”谢风华摊手,一脸无奈。
但见她随意地除掉身上的外裳,往床上一坐,床幔一拉,当即隔绝了床外的世界。
这床还算比较大,两个人并排躺着,也不觉得拥挤。在边城时,谢风华整日混在一堆男人中,也不怎么看重男女之防,此刻倒也一脸坦然。
可元旻舟却不自在了,起初对她的行为不做阻拦,只是想要看看她要做什么。如今他也看出了点门道,脸色顿时变得很古怪,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欲言又止。
他憋了好久,到底还是憋不住了,连忙训斥她,“你别胡说八道!”
谢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光,煞有介事道:“我可没有胡说,真是我姐教的。我姐在信里提到过,她经常去花楼抓手下的将士,那些将士就是用这些法子来躲避她的抓捕的。”
真真假假,反正都是她说了算。
可元旻舟已经不淡定了。
严格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