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代在世,好神奇。”
棍叟顺匀气息又灌了一口酒,淡淡道:“你这鬼佬懂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祖上也是出自名门,到我这一代就只有我一个男丁,修行与结婚生娃又不冲突,有啥奇怪的。”
“不是呀,你不是天生眼瞎吗......”
玛雅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非常明显。
在中国古代,瞎子找媳妇本来就非常困难,棍叟嘴上说着世家名门出生,但他家就是经营小酒坊的普通人家,没钱没势还天生残疾......
闻言,棍叟不忿地将脸凑到对面二人跟前,怒道:“看看我,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个有味道的中年大叔形象,你们难道想象不到我当年的风姿?“
“呃,抱歉,只要想到您后脑勺的金钱鼠尾,我就浑身恶寒不止。”玛雅龇牙咧嘴,摩挲着膀子道。
“你这孽徒,我......”
棍叟气急败坏地操起旁边的盲杖,就精准地敲击在玛雅小脑袋上,骂道:“我当年可是红花会舵主,反清复明的义士,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说得就是老夫!”
玛雅撇嘴,拨开脑袋上的盲杖,不屑道:“吹,你继续吹,上次还是令狐冲,这次又变成了陈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