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矢志田先生,还有各位,你们脸色为何这么难看?”
mmp,我们都是该下地狱的混蛋,我们都不知耻,我们都个个坏事做绝,却想上天堂。
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暗示些什么?
老矢志田暗自咒骂,面上却强扯出笑容,低声下气询问起具体情况。
三天后,曼哈顿,杜姆大厦顶楼,玛雅家客厅。
“哎,玛雅,我真的没法走后门去天堂吗?”珍妮弗挂断电话,一副霜打茄子的衰样,第N次问道。
完成地府修建工作,玛雅也不再天天往霓虹跑了。
这几天,她都是白天宅在家里,晚上去地府看“一个人能有多坏”的小电影。
“珍妮弗,你才三十五岁,还是辣妈一个,还有大把时间去争取当一个好人,为何念念不忘走后门呢?”玛雅叹道。
“哎,你不懂,走后门是一种标志,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自从我不能上天堂的消息传出去后,再也没有名人大佬邀请我去帮他们做临终忏悔了。
我倒不是虚荣,而是落差有点大,心里不太好受...这不,我被人放了鸽子,明年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小金人飞了。”珍妮弗懊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