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歪头打量山姆，很想用月读看他的记忆，但到底是自己忠实马仔，她下不了手。
“地狱？！”
老山姆摇摇欲坠，整个人似乎苍老20岁，再也没了之前打算为球捐躯时的豪迈。
“地狱，地狱”山姆似乎化身祥林嫂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玛雅好奇道。
“我——”老山姆咬牙，艰难道：“我以权谋私，为了拉拢大资本家，筹集政治献金，帮他们——”
玛雅摇头，打断他道：“米国政客，谁不以权谋私？人家都没下地狱，你做了那么多好事却”
“我年轻时瞎搞，差不多有托尼斯塔克四成功力。”老山姆涨红着脸道。
你这是在黑托尼吧？
玛雅木然，道：“托尼不下地狱。”
“what？”老山姆不干了，他暴躁道：“那货连精灵与天使族的姑娘都弄上了，与克里女特务米涅瓦的烂事，全宇宙人都知道了。
他还开军火公司，地球时代，多少人因他而死？”
“反正他不下地狱。”玛雅道。
她没说的是，托尼不仅不下地狱，反而有圣徒光芒。
这让她诧异了好久，要不是阿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