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说。
“凶什么凶,去就去!要是不干净我还找你。”大锚吃软不吃硬,大摇大摆的朝“新房”走去。
毕竟是新来的,大锚这样肯定会吃亏。我笑着说:“郑大爷,他就这样,您别介意,我替他给你道个歉。”郑大爷把钥匙给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这人说话做事果然利索……
“老帆,看什么呢,哥们都快累死了。”大锚背着自己的行李,手里领着我的物品。
这间房门刷成红漆,跟周围格格不入。就连门锁都涂上了红漆。
“这间屋怎么是涂了红漆?”我疑惑道。
“管它什么颜色的漆,只要干净就好。老帆,还愣着干嘛,哥们的腰都快累断了。”
打开房门,一股刺鼻的油漆味。房间里的桌子跟床全涂了红漆——包括墙面。房间看上去过于鲜红,甚至有些诡异。
“大锚,我觉得这房间不好。”我一边观察,一边说。
“哪里不好,我觉得挺好的,比咱俩房间还干净。”大锚坐在床上说。
“就是因为太干净,反而奇怪。为什么只有这间屋这么干净?”
“老帆,我就说,让你少看你祖先留下的奇奇怪怪的书,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