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发现了!那就明着来吧!大锚,抄起家伙警觉着点。”我说。
“好嘞——!老子都快憋出屎了,就等你这句话!”大锚拿出大刀。
刀在此时不一定管用,却是一种极好的心理“安定剂”。
二楼的人也没了。三楼,四楼确实摆满了东西,但并非老头说的其它房客,只是一些瓷缸。
瓷缸形状跟旧时村里腌制咸菜的大缸差不多,只是大小不一,外面像是涂抹了一层蜡油。
“老帆,这都是些啥玩意?”大锚说。
“嘻嘻……”附近传来笑声,听上去像是孩子的声音。“嘻嘻……”
“在那边!”我抢步过去什么都没有。大锚在后面堵着也没发现有人。
“嘻嘻……嘻嘻……”
“在那!”顺着瓷缸中间的小道追到一个角落,这里放着一大一小两个瓷缸。
“又不见了?”大锚问。
我追的有些不耐烦,小家伙像跟我们捉迷藏,这是他的地盘,我仨很被动……
“老帆,你确定他跑这里面来了?”大锚问。
“肯定没错。”我说。
“那怎么不见了?”大锚说。
我指了指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