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所以我就下来了。”我接着说。
“行了,行了,你就别再为自己找什么理由了,直接说自己害怕想下来不就得了?”甘教授又开始巴巴起来。
我没搭理他,直径走向门外,抬头望向天空,外面依然电闪雷鸣。
我长长吸了口气,拿出罗盘,朝空中扔了一张纸符,符被风吹起,指针随之来回摆动,突然这张符在空中划了几圈,急速掉头,飞向屋内!
我随符跑进屋内,这张符正好落在弗兰克林身上。
“这是什么东西?”潘森蹲在弗兰克林身边随手揭掉了纸符,同时撕的稀碎。
我想制止,为时已晚,而且他站起身大声对我说:“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有可能尸变,必须贴上符咒镇压。”事到如今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
胡梅听我这么一说,也站起身对我说:“你要是再侮辱弗兰克林,别怪我不客气!”
原本尸体都要抬到二楼,但是弗兰克林的尸体却没有——胡梅不让。
“这一路下来,你们见过的怪事还少吗?我必须对大家的安全负责!”我说。
我又把日军尸体的事情说了一遍,希望李静流能替我说说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