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冯自立满脸骄傲,像是他家出了个大学生一样。
“我看你也就是个野路子,看你拿的那蜡烛,就是小卖部里一角钱一根的,能有什么神奇之处?也不弄个好一点的道具。”郑奎把这件事当成了笑话,在黑暗密闭的古墓中成了他放松的话茬。
至于冯自立是不是什么摸金校尉的后人,这点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的水分比较多,也有可能是散落乡间的一支?这些不重要,我接着说:“那就点上吧,有总比没有好。”
说来也奇怪冯自立的蜡烛怎么也点不着,不是火打不着,就是蜡烛芯太潮,总之来回试了几次最终没有点着。
“还摸金校尉那,蜡烛都点不着,真是笑死人了。”郑奎笑着说。
其实郑奎并没有贬低谁的意思,他可能真的觉得好笑,或者性子直,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冯自立没有点着。
“他妈的真是邪门了,我看着棺材一定有问题。”冯自立说。
“不管有没有问题,总的打开吧?不然上去之后怎么跟方总交代?难道要说:下面有口棺材很邪性,所以大伙就上来了?”郑奎说。
“要我说,最烦人的就是这上面流下来的水,等会要是开棺,肯定会溅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