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郑奎又拿出细锯条,说:“我还是在旁边看着,你们继续。锯条不够的找我要。”
这次都没人搭理他了,我们一人一边开始“干活”,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才从棺木现出的细缝上拉出一个稍微大一点的撬点。
我朝他们看了一眼,他们朝我点了点头,大锚手里拿着铁棍,说:“放心吧,这里面就算有鬼,我也能打死它!”
“一……二……三……!”再次用力,棺材哄一声,虽然没开,但我知道这是棺材盖跟棺材分离的声音,好事情!
收起铁撬,我们四人开始推,就在此时,站在棺材头上的冯自立说:“杨兄弟,你这香烧的好像有点问题——不一样长啊?”
“一样的香还能烧的不一样长?我看看?”王大跟我都是在棺材尾;为自强跟冯自立是在棺材头的位置。
“这香有三长两短,我也是听说过,但是这香烧的,怎么是四根短,一根长?”王大喃喃道。
“老帆,这香烧的确实有点奇怪啊?说是不祥之兆也没听说过这种烧法啊?这可跟咱上次在船上见到的不一样。”大锚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四根香短,一根长是什么意思,书中只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