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有些恍惚,自己这时候来劝人生孩子,是不是迟了一些?
不迟不迟,老来开花也是常事。
张子凡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
他捂着心口,坐在田垄上直喘粗气,直说自己害了心痛病,要鯀赔钱。
鯀和护卫们一脸无奈,一旁学习种桑技术的农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道:
“这位老丈来这里教会我们种植桑树,来年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了,你这个老头却来胡搅蛮缠,真是不明是非。”
“说起来,你这老头有些面生,是哪个村子的?既然知道自己年纪大,还有心痛病,为什么还要出来挑这么重的水。”
张子凡顺势嚎啕大哭,道:“我是尧君时生人,年轻时去外乡做了买卖发了财,只知夜夜笙歌,却不晓得传宗接代,养儿防老,如今千金散去,万事成空,我活着也无生趣!”
说着他便朝着木桶上撞去,寻死觅活。
众人连忙去劝,鯀也说道:“愚兄痴长几岁,也未曾娶妻生子,此非大事。”
“岂非大事!”
张子凡连忙蹿了起来,揪住鯀的衣领,道:“吾常闻,人无其伴,如单身之犬尔,居无定所,人无恒心,诸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