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错吧,非常的危险。”
说着,夸父若无其事的上路了。
张鸭擦了擦汗,敢情这夸父并不是懂得如何识别山里的陷进,而是直接一路平推啊。
不过如今张鸭好歹也是个月老级战力,倒也不会畏惧这些原始的陷阱。
为了恰点烂分,张鸭也不说破,依言跟在了夸父身后。
走了小半晌,张鸭发现夸父的大长腿还真挺好使,走路一步顶人三步,便变做了一只果蝇落在了他背上。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树木渐渐稀少,视野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幽谷。
在幽谷底部,数个矮小茅屋,零散的排列着。
夸父一步跃下山谷,粗着嗓门大喊道:“兄弟,兄弟,我带客人来了!”
中间一座草屋的房门自里边推开,走出一个棱角分明的男子。
他笑着道:“夸父大哥,你的说的客人在何处呢?”
“咦?之前他还在我后头跟着的。”
夸父挠了挠头,一拍脑袋道:“啊呀,是我忘记了,这般高的崖壁,寻常人可下不来,我得赶紧去接他。”
“不用接了,我在这里。”
这时候张鸭的脑袋从夸父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