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给我了一道折成三角包的符,说那道符能够帮我防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等他离开后,我便赶紧去洗大门,一刻也不想看见那晦气的乌鸦血。
四周一片寂静,山风拂过,树枝与树枝刮擦出诡异的声响。
难闻的乌鸦血腥味,飘进鼻孔里,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好几个瞬间,我甚至隐隐感觉,院坝外的黑暗里,有双眼睛正在盯着我。
当晚忙活完,已经大半夜。整夜难眠,我捋了捋从王富贵打电话喊我回来挖碑开始,直到今天晚上,我自己所遇到的怪事。
我扪心自问,长这么大以来,爷爷带着我本本分分地生活,很少得罪人,不会有上门寻仇的仇家。我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谁会用这样的卑劣手段来害爷爷和我。
天亮后,我随便做了点饭菜。刚吃过饭不久,王富贵便来了我家。
“十三,你爷爷呢?怎么好几天没见他了。”,王富贵语气深沉地说。
他双眼盯着我,那种眼神,凌厉得像刀,好像要把我给看穿一般。
我向来对这位村长没什么好感,但也谈不上连最起码的尊重也不给他,我说:“富贵叔,我爷爷有事出远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