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清深固执的抓着沈轻语的手,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
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这个迟钝、固执的怪力女!
“放开放开,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你跟着我进男厕所、跟我睡一张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成何体统?”
一想到沈轻语的刚到他身边时的各种厚脸皮、刀枪不入,顾清深就忍不住瞪她。
一开始以为她是男人,虽然怪异了些,多少还能接受。
后来发现她竟然女扮男装的时候,简直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一个女人,怎么脸皮比男人还厚?
“那是任务。”沈轻语没有半点惭愧和不好意思。
“何况,虽进了男厕所,但我并未偷看。同睡一张床,也是穿着衣服各自安睡,心中无鬼,光明正大,并无半点不妥之处。”
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样子,顾清深忍不住磨牙:“沈轻语,你是女人!”
“那又如何?我正经工作,不偷不抢。”沈轻语自幼接受的教育是:
工作不分贵贱,无论做了什么工作,都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性别不过是先天决定、无法自我选择的属性,却不是“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