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银牙紧咬，这小贱人明明知道是自己下的命令，却如此说话，这不等于告诉所有人，她孙姨娘在春华苑被打了脸吗。
“五小姐说笑了，是我怕打扰了李姨娘的清净，这才没让他们吱声。希望五小姐能给我个面子，饶过他们这回。”孙姨娘笑的一脸伪善，看的云之初直反胃。
云之初没回答孙姨娘的话，倒是端起面前的茶杯看着自家娘亲道：“娘亲，你看呢？”
李姨娘：“呵呵，娘亲没有什么看法，之初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娘亲还是觉得没有规矩难以成方圆的。”
孙姨娘听到这声音，整个人如遭雷劈。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如今多了份淡然，少了份乞怜，多了份自信，少了份卑微。
这时，李姨娘轻轻起身，转向后面。随着李姨娘的动作，水墨色的裙摆，挽出了一个裙花，那张宁静淡然的面孔也完全呈现在孙姨娘的眼中。
瞬时间，孙姨娘双目圆睁，嘴巴张大，五官略微扭曲。
孙姨娘不敢置信的指着李姨娘，指尖还有些颤抖道：“你，你是李姨娘，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怪不得，怪不得。”
孙姨娘神经一般的念叨着，全然没有察觉自己的举动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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