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品了口红酒,乐悠悠地点头。

    “那我买了他,又放了他,岂不是再害了他?”

    舒歌摔下酒杯,猛然站起。

    她现在才明白过来。

    为什么太璞眼里的嫉世恨意会这么大,想想看,一个正常人,被烙上永生都不能洗掉的烙印,在奴隶市场,被买进,受无尽侮辱后,又被买家退回,然后又换一个买家,又是无尽屈辱。

    太璞一直在屈辱中无限循环着,怪不得看到扶苏时,脸色会这么难看。

    因为他之前所遭受过的屈辱,大部分是来自于男人。

    “不行,我得回去找他!”舒歌说走就要走。

    太璞是她重生后,第一个见到很特别的少年。

    这种感觉像是历经岁月的友人,相互吸引。

    她不能让他再次陷入无限屈辱的循环中!

    “等等!”扶苏眼疾手快抓住她,“玉简上能追踪太璞的行踪,既然被你捏碎了玉简,背后人肯定无法在继续追踪下去,若太璞聪明,就该懂得如何明哲保身。”

    舒歌沉默,这样也有些道理,但她的心还是隐隐不安。

    “你现在去了,也只能是空欢喜一场,你认为那小子还会傻傻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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