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开始怀念了，他怀念以前的野狗，那时候的野狗虽然可恶，但是不至于这么可怖。
如果说那时候的野狗是一张带有一点点污渍的白纸，那么现在他就是一个和白完全搭不上边的黑。
洗不白的那种。
注意到老狐狸看自己的眼神，张帆眼睛一瞪。
老狐狸直接将目光转向别处。
他知道，野狗现在心里肯定充满了怒火，能和他想这样在一起聊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张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老狐狸这人其实还算是不错的。
如果在现实当中，他们或许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但是在游戏里面，尤其是张帆还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他们之间只能保持着这种似友似敌的状态。
彼此之间相互利用。
张帆是不可能完全相信老狐狸的，同时老狐狸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有些事情上面他们两个还是可以沟通的。
比如行者天下。
行者天下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张帆，经过了这些事情，张帆和天行者已经成为了死敌。
只要都在游戏里面，那么事情就不算完。
对老狐狸来说，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