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指向张帆。
张帆还没说话，老道嗤之以鼻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算的，还是给你算算吧，算不准不要钱。”
张帆有点不爽，自己怎么就不能算了？
好歹自己也是狼王，跟深渊之王打过交道，和青牛洞老牛是亲戚，还和天水城城主有交易，怎么就不能算了？
张帆抬着头走到老道的面前，伸出爪子抓向老道的裤腿。
“滋啦……”
可能是太用力，一不小心就把老道的裤腿给撕开了。
老道眼疾手快，裤腿被撕下的那一瞬间，立马将撕开的那一块用道袍遮住。
但是他再快，也没有张帆的眼睛快。
被撕下的那一块，正好被张帆给看见了。
当张帆看到裤子里面的那根骷髅大腿的时候，他沉默了。